武汉协和医院,凌晨两点。
爱馨医生看完最后一个病人,回到医务室,脱下防护服疲惫地靠在椅背上。
片刻,她听到了耳朵和眼睛的说话声。
耳朵哼哼着,我感觉骨头快散架了,浑身酸痛,天天被口罩绳护目镜带捆绑着,我快不行了。
眼睛白了一下耳朵,你那点伤也好意思说?我都熬两天两夜了,看看我的红血丝,我要靠火柴棍支撑了。
嘴用沙哑的声音说,嘘,你们别说话了,让主人歇几分钟吧。我们这点苦算什么,最痛苦的是鼻子,每天被捂在口罩下,我们还有休息的时候,可它能休息吗?要我说,大家是生命的共同体,只有我们合力,主人多抢 ……阅读全文